宗堡與國王就是一切

把不丹比喻成一本書，那它不需要有從頭到尾的翻閱。每一個章節都刻著兩個詞，宗堡與國王。高大的白色外墻上，很小的幾扇窗，是為了抵御熱兵器時代之前的那些外敵，還是擋住喜馬拉雅山麓吹來的寒流？墻里是幽深的大院，整齊的雕花木欄和一間間的木屋是不丹政府與寺院的奇妙結合。宗堡曾經是統治者的堡壘，也是為不丹精神支柱的僧侶修行所在。政教曾經合一，世俗與精神生活的相互交融在不丹似乎是天設地造的自然。今天的不丹，政府管理已然和寺院在程序上脫離了關系，但辦公和修行卻依然進行在同一圈高墻內。穿著整齊劃一的民族服裝，佩帶按照官階分色綬帶的官員們在前院匆匆進出，和在后院披著藏紅僧袍，悠然曬著太陽的僧侶們成了鮮明的對比。